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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关于不死的诗歌范文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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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一些原创文学网站突刮诗歌风,凡与诗歌沾了边的文章都上了精文榜。得来途径有四:一是的确有独到的观点,是内行为之。如风在先的《诗歌堕落了吗?》;一是赶热潮,傍上了诗歌风;一是人情送之;一是死皮赖脸要之。哪些人,看其文章即知。当然,这不是我要掺合的主要原因,所以对此等行为暂且放过,只是顺带说一句,凭这等价值观与名利观也配论诗?

解读关于不死的诗歌范文参考

我要掺合,是因为看了绝大部分那些论诗歌的所谓精华文章,我很好笑。窃以为,用“对牛弹琴”、“牛弹琴”和“琴弹牛”来形容这些写诗、读诗与论诗之人极为恰当。

“对牛弹琴”指写诗之人脱离大众去写,无疑犯了要将大众变为牛的错误。诗何为?诗人何为?一香港作家说得好:“通俗文学如火,而纯文学是光。”先有火,后有光;没有火,就不会有光。文学首先要符合大众化,然后才追求个性化。大众化是其生命力,个性化是其艺术力。诗歌尤其如此。大众都不懂的诗,未免曲高和寡,自然不会有市场,没有市场,就丧失了生命力。因为,大众毕竟不是牛,你要一厢情愿的追求个性化,抛弃大众化,将他们变为牛,对不起,只好你自己去做牛。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烟雨“诗歌风”之起,是诗人们自身的缺陷给了批评者可趁之机。

事实上,经典并不排斥朴实。相反,不朽的诗歌都是通俗易懂的。像李白的《静夜思》、戴望舒的《雨巷》、舒婷的《致橡树》、雪莱的《西风颂》,很多很多。我们鼓励诗歌追求个性,但也同样倡导诗歌走入基层,只有这样,诗人才不会变成牛;读者才不会被当成牛。

“牛弹琴”指读诗之人脱离诗境去读,无疑犯了要将自身变为牛的错误。读诗,不应像读其它文章一样,弄懂写什么怎样写就可以了,它应该是对诗人创作过程的再体验,让读者也经历一次诗人经历的迷狂。柏拉图将这种情况比喻为磁力传递。他说:“诗神就像一块磁石,他首先给人灵感,得到这灵感的人们又把它传递给旁人,让旁人接上他们,悬成一条锁链。”据我观之,一些攻击诗歌之人多是一些根本不懂诗或只知皮毛不识骨髓的出涉文学作者。他们之读诗,好比牛来弹琴,既没体会诗的意境,更没读懂诗人的内心。姑且举一例说明:

“我看到一个据说蛮著名的诗人写着——我要你/包括你的女儿。虽然一般意义上的情感抒发已经被古人写尽,但是你完全没有必要犯贱到去挑战人伦的底线阿!你意淫某个女子无可厚非,可你连别人的女儿都不放过,还算人吗?这样的诗,不管你有天大的涵义,就算是影射一个国家机密或者象征一场革命,我觉得作者死后绝对是应该下地狱的……”

以上是摘自一篇论诗的精华文章的一段,我不知道作者倒底懂不懂诗。不过从这段来看,应该是不懂。“我要你/包括你的女儿。”这句诗,明显写的是诗人爱屋及乌的高尚情怀,其意大抵是喜欢一个女子,连带着去喜欢她的女儿。可该文作者却断章取义的把它理解为“犯贱到去挑战人伦的底线”,真是牛弹琴!

“琴弹牛”指论诗之人脱离诗歌的流派去论,无疑犯了要将诗歌变为牛的错误。诗歌不是牛,是马,有很多种类。你不能因为只见过蒙古马,就主观的认定只有蒙古马是马,别的马都只有做牛的份。事实上蒙古马是马,高原马、匈奴马、苏格拉底马、非洲马也是马。论诗好比识马,不同的流派有不同的读法和欣赏方式。用现代主义诗歌标准去论后现代主义诗歌,用看实验诗歌的眼光去评前卫诗歌,它们自然要么不成其为诗,要么一无是处了。

其实,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诗歌的发展就呈现出百花争艳,流派纷呈的时期。一方面越来越多的诗人再也不对那些就事论事、直观抒情式的诗作感兴趣了,实验诗歌、先锋诗歌、意识流诗歌革命性的摧毁着传统诗歌;另一方面,更多的普通读者越来越怀念起唐诗宋词时代,这就在诗人与读者之间形成了一对二律悖反。在诗歌创作与阅读的南辕北辙里,很多人一天天迷惘着,他们发泄着大骂:诗人他妈的是笨蛋……

更有许多“艺术大师们”开始用牛脚踩琴,用琴喂牛,绞尽脑汁的想用人话和牛交谈,最后的结果是,牛们理都不理。被牛冷落的一些“艺术大师们”纷纷长叹:诗歌堕落了。而另一些袒护牛的“艺术大师们”不高兴了,拍案而起:哪有,诗歌高尚着呢!

纵观这些关于诗歌的争论,多停留在“死”与“活’的层次上,实在肤浅得很。这既是对诗歌的无知,也是对写诗之人的嘲讽。骨子里其实是对时下道德沦落与精神匮乏的一种折射,因为,从人类最高的精神境界看,诗与哲学的归宿相一致,那就是追求真、善、美。诗的最高境界属于彼岸世界,每一个诗人都驾驶着用自己生命铸造的诗之船,行驶在通往彼岸的旅程中,每创作一首诗都是一次划浆的努力。从这一层面上,诗就是活在诗人心中的宗教,它是不会死的。不仅诗人,普通大众也不可能离开诗。众所周知,宗教是人类最原始的防身武器,它给了人类一种力量,去抵御各种物质与精神的洪水猛兽的吞噬,不论人类活在一种怎样的环境里,我们都能听到像宗教一般的诗的呼喊。

雪莱曾经说:“诗人是未被承认的人类的立法者。”这个法,我想,就是人类的良知。只要人类存在,人类的良知就会引导着少数人走上诗歌之路。所以诗歌真的不会死,它始终会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活在人世间,它的光芒未必辉煌,却一定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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