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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城,我的家园我的歌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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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崖城名字的上游去寻找

崖城,我的家园我的歌诗歌

从崖城名字的上游去寻找

秦源像星汉一样潜耀云海尘埃之里

西汉水流域是炎黄诞生和发祥的地方

家乡的定义就是拥有明天

读书不忘爱家园,爱家园不忘读书

界牌山在秦朝城郭墙垛前烁光明珠

大元铁骑鞭策汉阳府

九泉山罄钟声破迷开悟

巴蜀老僧人坐化在牛骨头上离苦得乐

羽化金黄垒砌起九真

觉悟了的毋混先得到清净心进入圣达

进入了最高境界,不悟者占了多数

降到了凡夫化成了俗尘垢土

因而至今的崖石没有一个追随佛陀的粉丝

铁锤和镰刀收割了丙子年的黎明

十六条泥腿子硬把红旗插在

一九三六年的脊梁上,唱着

东方红的日子里,要高山低头

河水让路的崖城人,把

愚公移山的神话演绎成现代绝版的兰仓故事

在春天的故事里的崖城女人们

一脚踏出山门,顶起崖城一片天

简朴的屋子装不下,满眼从

小康道上带来的阳光

缺少一个歌手,歌唱九泉水的香甜

无有一个画手,描绘崖城河的迤逦

没有一个诗人,酿咏崖石古镇的幽悠岁月

我呼唤,崖城多诞生丹青圣手

歌手,诗人,摄影家

家乡的定义就是拥有明天

读书不忘爱家园,爱家园不忘读书

把崖城推出山门外的

一片新天地里去

思念崖城河边红旗爬上岁月头顶的日子

山下有房屋,有一层层的黄土

山伸展出它的胳膊或是店子岭的腰脚

坚硬石砾形成了崖石的姓名

骑着马的蒙古族人搬掉了石头

弹动马头琴崖城跳动起来

成了弦上的音符,牛驮着四川的

石刻行走在一个古谣里

跌倒在崖城上坡的石子路口

至今还没有爬起挺直脊梁

幸亏有两棵中国槐昂首铁骨

支撑崖之城旋转的日子

夷水是西汉水的儿子是我的母亲河

转来淌去受尽碰撞沿袭千年的河床

感谢地裂天崩惊蛰春雷,新笋出了土

迟到了整整三十年,情幽忧

无奈河水潺潺向南流

夏去枫红大雁闹晚秋

愁忧满心稠,一壶浊酒心难酬

一支秃笔画不成,崖之城老生横秋

思念崖城河边红旗如荼的日子

梯田爬上如稠岁月里崖之城的额头

那年红旗插在崖城镇

燃烧的就像那年的红云遮满了天

遮满天空,八位庶民举起

带着泥的拳头,写下了

令我至今骄傲的辉煌

那年红旗插在崖城镇

九月里的崖城最灿烂的三天

火红战旗呼唤崖城山山水水,撞开了

崖城紧锁的山门,孕酿地下的烈火

崖城的脉管热血四溅

晴了又阴,阴了又晴的天空

谱写出崖城的交响乐

组织救国会,八大委员的佳话

至今温暖我的心房

那些打红旗的人,一个个

走进了我的文字里

我要叫他们永生

活在崖城的心脏里

崖城街道村有个姓盖的老汉好读书

有个姓盖的老汉好读书,每天

坐在一条小板凳上,读书

台阶把他支得高高

虬枝一样的手扣住书背

岁月蚀腐的皱纹沟里,撒满

阳光,透过老光镜

目光盯梢每一个汉字

细细嚼啄,咽喉结上下蠕动

正是在回味光阴的酸甜苦辣

反刍着岁月的磕磕绊绊

还是在感悟着书中的悲欢离合

微眯成一条缝的眼帘

就如拉开的剧幕

他人生的话剧进入了高潮

他的头伸进书的窗口

与书里的人默默的说着话儿

不知道累,脸挨着书面

痴迷地爬行在书里的小路上

今天,目光淘洗着一颗颗珍珠

明天,闲侃时享受无比的誉悦

提心坡你可以放心行走

朦胧的记忆里看见山脚下的村庄

在阳光雨露里萌芽、生长

一个放羊娃创造一个奇迹

把红旗插在九泉山上,红透了

燕子河,西汉水翻腾起红色的浪潮

天边也映衬出美丽的霞光

七彩光照映下的彩虹

一群庄稼汉做成了弄潮儿

把心中对温暖的感激燃烧的最美最热烈

誓言要做钢铁长城的一块石头

重叠的梯田麦波荡漾

用呐喊声回应阳光的召唤

用飒爽英姿感恩翻身情意

把人造平原搬上杨家塄

提心坡你可以放心行走

省城的金嗓子在三棵中国槐下走俏

尘埃落定岁数长过了不惑之年

腰围却瘦了三十个年轮

往事如烟,谁会关注落日下的村庄

俱往矣,引无数人物

你骑着一匹白马驰骋

跨越崖城的崇山峻岭

“白马将军”呼啸崖城山林

一心想用铁蹄踏碎黑夜

“白马将军”至今走不出人们的记忆

崖城的山里人记着你

崖城人第一次看见了黎明前的光明

五十年没走出老人的心里

变成了永恒的故经,像崖城河流淌

五十年后,驻屯过的三角峰的峭崖下

一个乡党委书记听到了

阵阵松涛里叱咤风云声

老百姓的口里,白驹破晓山林雨雾声

他感概有口碑的人

──活在人们的心里

崖城隘口木树关

(一)

崖城木树关,礼县五大关口之一

出了木树关,就不要向前走

过了隘口,就进入了犬戎

传说是一些犬首人身的异种

界牌山就是一道脊梁

自古古战场,秦戎争雄的前哨

这里的山都是感叹号

界牌山就是西犬丘的西院墙

木树关就是开在西院墙上的一个小门

闭紧了门扇,狗儿们

才难以进入西犬丘

有人说,在大堡子山

那儿没有这儿险

弹丸西犬丘只有凭险而守

这里,才是秦时明月西陲的边

犬群再疯狂也难轻松闯关

(二)

几代李店元帅府的元帅屯兵崖城

木树关真正是军事上的一扇门

李店元帅府的旌旗,曾飘扬

在木树关隘谷,吐蕃人举着朴刀

与草原上来的铁骑相争斗

差险儿败在了吐蕃人的麾下

终于马头琴弹出太平的声音

于是,大元崖石镇东岳庙立起来了

(三)

其实,木树关四面翠障叠岭

细水潺潺,清泉石上流

沟中套谷,神出鬼没

藤草乔灌,风光迤逦

繁多山珍佳肴名俏各地

犀牛潭水深通大海

三角城险峻文人留诗文

几十里山回路转气象万千

──一块处女地

四礼公路如蛇蜿蜒在她的腹部

你来到木树关,就就入了

原生态,返朴存真

人觉得年轻十岁

在界牌山我脚踩两个县

家人约我去界牌山,采野菜要解馋

我与妻踩着石头上流水的路

在猪肠子似的山路上

攀上界牌山,一下子

两只脚踩住了五月的武山和礼县

沿着蜿蜒的龙背去寻找

没见着一块界碑

往前走,不见来着犬戎人

也找不见身染萨斯的遗骸

就隐没在武山那边的乔木林里

林那边麦地里有我寻找的野菜

一阵山雨吹来,风雨给我洗脸

真正是分水岭啊,界牌山

山那边急,山这边直

连遇着雨中不歇的耕地的人

也操着听不明白的喘言,山外洞天

背起一笼野菜行走在龙须里

就行走在两县的屋脊上

先有马家河后有崖石镇

不知崖城真面目

只缘未到马河来

马河人自称马援故里人

你若不信,出土的文物就是铁证

“临洮”铭铜方略

“八卦斗瓶”的粘土

落在在纽约的古董柜台上

太平洋彼岸的文物店里留有马河的古董

还有西周中期的秦陶鬲

专家说,是贵族的墓葬地

我说,应该是先秦戍边的屯兵处

要不民间还传说着界中的地名

那里的人一个个从太史公的青史里

走出来,先有了马河村

我说,先有马家河后有崖石镇

那里,有个叫马骏的老人

一心叫他们永生在家谱里共舞

想同在马氏族谱里手舞足蹈

一口咬定马援故里人

马河有史可考证到了西周

崖石镇可靠只有七百年

上世纪九十年代,雨滴

击打马河受伤的肚皮

闪电揭开了他布满伤疤的皮肤

愚昧支撑不住一个家园

祖宗在呻吟,唤不回的良知

所以谁再会相信,先有马家河后有崖石镇

崖城的那两棵中国槐下

七彩光的光譜

演绎成纵横经纬的叶纹

编织成生命的摇篮

晶亮的雨滴吻过

如绿绸缎般的嘴唇

品尝四季的味道

在脸上,阳光永不生锈

成就岁月的醇香

崖城的老爷爷啊,华发

爬上老态龙钟,枝叶稀疏

从内心中感激,风

常给洗脸,梳头

常会诞生一季一季的美丽

总不会忘记,大地的厚爱

所以,终生,迎日接月

所以,毕生,花果如云

所以,至今,花开如烟

所以,至死,叶落归根

两颗中国槐树下,有一个牌房

坐落在十字路口旁

清嘉庆戊午年崖城出了个举人

晚辈三人有人中举,个个方正

于是,皇帝钦封令建牌坊

正六角形的亭子,雕龙画凤的柱子支撑

翔翼的亭檐,以颂遗孀淑德

寡妇持家清风,昭示后人

七十年代,一场大风

牌坊灰飞烟灭,只剩一堵土墙

贫下中农领着学生娃娃在那里

痛哭流涕,鞭挞往事

拷问岁月,悠悠,悠悠哉乎

题给六月竣工的礼县崖城幼儿园

崖城花儿的摇篮

孕育未来崖城的襁褓

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地方

雏燕振翅起飞的地方

鲜花盛开的地方

幸福在花蕊间流动的地方

快乐弥漫在花丛间的地方

心灵得到净化的地方

美玉璀璨的地方

养息温馨的地方

珍珠流光溢彩的地方

红旗舞动流光的地方

迎来万家灯火的地方

拥抱崖城明天的太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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