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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美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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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有时你极不真实吗,或者说极不合情理吗

荒诞之美诗歌

都情况在什么时候?喂!你怎么不回答

是否情况在恣意撒娇撒野或者极欲一种特别的表达

你就抿着嘴唇儿笑吧,反正你的秘密我没什么不能觉察

诞生这个“毛病”的时候你没有无理取闹在诗人笔下

也不在这个东方古国,而是欧洲普通的一个小国家

好像叫奥地利,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卡夫卡

西方众多文学流派的繁衍者,荒诞派自然也喊他爸爸

在他们的文字里,你总是被赋予荒谬怪诞

变幻着调皮的鬼脸做离经叛道的胡乱表演

却又是一种自由的抵达就像大树可以升上云端

根须在上,如一头头金发树冠朝下,与风悠闲

你说,还是不说那些以往,只说当下网络上华语诗篇

毕竟我显形在哪里,在哪里可以称之为手法的荒诞

好吧美!就你手中的那本《情诗》舒云儿的诗里就有一点

那是一首仅4行的诗叫《纪事之一》你就在最后那行跃然

“阳光五月,马力献诗/三首,给伟大的四分卫

抽雪茄的大脸叔叔,一手搂着白平衡

另一只手向后探出,将荷塘小酒馆摸了又摸”

看这最后一行那只手的魔幻,没这“另一只手”长长地荒谬

(谁有那样长的胳膊呀!)却又闲适地探出一种气质,那大脸

(哪里有那么小的小酒馆)没有这一行

前面的三行走到哪儿,也不会被请上台面

再给你《北美枫》(总第5期)第55页看

陈宗华的《写在三七后》朗诵——请用沉郁的情感:

“好长的睡眠/陷入声波的断裂里/一切时间都像铁一样的黑

空间痛在骨折里/失去了水平/玻璃重新回到硅砂里

硅砂回到矿石里/矿石回到山腹去/梦还会易碎吗?”

这是大地震后的反思,是一种问责的沉郁忿怨

来自于该诗人的直觉,如果不严重地破坏了地理自然

或许不该有那么多的承载于地面

不是地质学家拿不到翔实的根源,只好表达以荒诞

于是就从“易碎”的玻璃逆向地复原(永远不可能的了)

于是你就沉郁地随行,做了沉郁的美伴

美,你不必沉郁得触动泪腺“5?12”已经过去了一周年

给你转换个心情吧,是一种赤诚的爱的凸显

应当很熟识的一位诗人,他的网名就很荒诞

——杯中冲浪(那是可能的吗?)因此你也常常走入他的诗篇

这个大方严肃的《诗歌榜》(创刊号)78页咱俩一起看

嘿嘿!——《和一粒小麦同居》事情够有多么怪异新鲜:

“回到小麦,回到绿盈盈的手臂丛林

那温和的芒,以及朴素的花,我想

住进它们的家里,和纯情如水的麦仁

同居——是的,我渴望和一粒年青的麦粒

过幸福的家庭生活

我喜欢它的温存、它的清凉的体香

我会因它的透明而清澈起来

“和一粒小麦同居

生育许多孩子”

美,你说这是不是与象征及隐喻融合在一起的荒诞

小麦可以象征农民,又可以作为喻体比喻农业或农村

但这里文字的字义行走确实是极不真实的虚构与虚幻

毕竟是不同的物种咋可以像相同的物种那样繁衍

但,这是诗人对农民及农村生活赤诚的爱一个新颖的表达点

设若将“小麦”“麦仁”“麦粒”换成“农民”“村姑”“姑娘”

读读看还能算是诗吗?绝无美感可言

而这样恣情地撒一回娇,美呀!你比那麦粒千百倍好看

其实诗人的构思完全出发于美学观点

是预计采用这样的手法才会产生用“同居”来比喻的转换

也还有人爱的是个人的婚姻,一样借助了荒诞

美,你肯定熟悉诗人子力,他就工作生活在黔北高原

我与他是未曾谋面的朋友,我们的作品上了同一期的《诗选刊》

(2009年三月号下半月)你打开42页的《灵儿》

(全诗六段)请看第一段:

“在那个凄凉的垭口/灵儿把我吊了起来/堵我的嘴

放我的血/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把我的骨头熬成了汤//

还好/他捧着我的心脏/没有喂狗/就是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

还是那么火红炽热”

天呀——从表象看遇见魔鬼了一般

文字竟这样血淋淋地行走让人俱裂心胆

而诗中的“我”为什么说的那样坦然

于是令人怀疑了必须剥开这表层的荒诞:

那“吊”的一定是爱情的胃口,写的无疑是当初的初恋

而“堵…嘴”就是初吻,于是一系列的体验依次出现

热血奔腾了(“放…血”)浑身燥热了(“扒…皮”)

频频触电了(“抽…筋”)融化了一般(“骨头…熬汤”)

哦哦!手法的效果一如猛一针针刺立刻让人的神经震颤

震颤之后的品味,就会共鸣读者的私人情感

并赞赏这手法,一如皈依者的苦心修炼

美,其实你比我清楚荒诞手法适用的范围已被拓宽

不再囿于对荒诞社会制度那样强烈而无情的批判

比如舒云儿用于描摹人的气质,比如陈宗华用于反思中透出的忿怨

比如杯中冲浪用于由衷的热爱,比如子力用于描述初恋

荒诞的根一直都深深扎于现实的土壤

离开现实就不再是手法。不是手法就会成为文字的无知与混乱

成为内容上的荒诞,成为诗的不幸,成为美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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