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死，都是写给自然的情书诗歌

一

红叶的羞涩

是我用很多爱情的桥段

浸泡出来的

就像燃烧过后

没有一丝灰尘的残余

只留下纯净的火苗

曾经是个好色之徒

触碰过一枚漂亮的红叶

把她工整地压在标本夹里

很多年之后

她只剩下了枯骨

二

尝试在火中做梦

然后在水中呼吸

要极力按住胸口的红色

一缕思想才能安静地睡去

无论怎么挣扎

每一次躺下

都离先人的枕头更近了一步

三

没怎么修饰过

就这么粗糙地活着

比起山高海阔树木葱茏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舌头

而大自然是世界的大嘴

我要一寸一寸地亲吻

从生到死

四

美女的脚步都很匆忙

高跟鞋细细地刺入地面

我在地层深处听见了回声

疼痛里拔不出钉子

我以我的益母草

养活一只鞋跟

破土而出的时候

就是一棵婀娜的树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随风而来

依然是形色匆匆

没有钉子

只会流血

五

是谁拉住了夜色

天空低到了我的心里

我只有磨刀

刃口的白菊花

比菩萨的笑容还白

温柔堆积的久了就会流淌

一条河流

在下游

会找到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