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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说网络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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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诗歌的产生,一批新的诗人和新的写手升上了中国艺术的视野。乘着新的时代氛围和更加年轻的内心,他们依照先天的性格,无声地撤出了殉道者的战壕,进入了更加广阔的诗歌地带。

评说网络诗歌

他们,悄悄地蹲在网络诗歌的围观者之中,幸运地吸纳了当代巨量涌入中国的艺术信息;他们,举止更加真实,表情更加自然,储存更加广泛,口气更加多样;他们,阵容更加庞大,与网络诗歌精干的小分队相比,曾使人们对其写作质量倍感扫兴,但我最初就为他们那常人的神态和骨骼的宽度而动容。

他们中最优秀的写手在降低了诗歌视野的同时,则抬高了诗歌。在脱下曾经写朦胧诗歌的征袍之后,开辟了东西方、古今各类文化更加广阔的战场。

非主流的力量,在享受着抵抗者自豪的同时,它必须正视周身遭受到的苦涩之感和生存上的窘迫。网络诗歌的命运,从它诞生的第一天开始,其实就已经注定。它,并不是一个好玩的婴儿。它青紫色的胎记,甚至对于每一个渴望正常生存的人类,都带来一种望而生畏的恐惧,尽管网络诗歌的诞生已经把诗歌不愉快的命运给抛弃。

抒情,这一汪诗歌胚胎最基本的羊水,目前忽然浸泡了大实验边缘的网络诗歌。发自内心的抒情,往往产生于历史大悲大喜之后。排遣内心沉重的愿望的骤然产生,使感情材料向诗人和写手们发出了特有的流畅节奏,并迫使四处试写临摹“大师”者开始正视自己真实的存在。

这是历史在纠正诗歌。在朦胧诗瓦解了一种整体抒情之后,网络抒情诗则一度曾成为笑柄。内心大幅度地跌宕起伏的伤感滋味,诗人和写手们很久没有经历了。

历史事件的独特磁力,牵引了诗歌的视线。人文主义的脖颈,在苍凉中微微挺起,并对抽象做作的唯美主义产生了一种忽视。一尾无声的人文光彩,整体地照耀了先锋而无味的中国现代诗坛。突发的悲壮,使诗歌的质感悄然增加。虽然宏观上的新浪潮网络诗歌并未涌起,但中国现代诗歌的重量,却在悄然上升。网络诗歌的力度,也在病弱的中国现代诗歌中出现了雄性的气息。

忧伤、斑斓、轻灵的网络抒情诗人和网络诗歌写手,让我在心中给你注释掌声。终于又有了新的人,给我点燃已越来越高的兴奋以启动的根据。我格外看重超越我敏感与智慧的网络诗歌写手。你,突然跃起,囊括前朝,即使你是一个、两个、三个,我也把致敬的目光向你追逐。

人们没有看到优秀的网络诗歌作品,并不意味着它没有产生。即使是它没有产生,也并不意味着它没有意图。再退一步说,如果它没有留下意图,也并不意味着它没有得到某种必备的内在滋养与提醒。

网络诗歌,这一片刚升起的云朵,正不倦地飘浮在人类的天空。

网络诗歌,从来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斗争。它平静的内核中,只有揭示与比较。它,只是悄悄涌现在自愿者的心中。它以一种呆傻症的举止,混迹于精明计算的人群。

网络诗歌,在这星球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发出作者们的心声。

网络诗歌,这个疯子中的疯子,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拒绝了一切合作之手。它一旦走进人群,就再也不想从人群中出来。它用一个固执写作者的低伏姿态,应和着天堂那遥远的歌声。

在这一股非主流的网络诗歌里,从未间断地延续了它的整个时空。

在这网络诗歌里,无数从命于心灵的文学青年,以微量的金钱和充足的灵魂,无名无利、无休无止地维持了一个艺术运动所需要的足够亢奋和陶醉。活着的人类,一生都难以再次君临它如此巨大的呓语。网络诗歌,可能成为依恋于灵魂温度者永远不再的蜜月。

网络诗歌的出现,是兴奋。

网络诗歌的热闹,更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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